m88

事繁勿慌,事闲勿荒,有言必信,无欲则刚。

试论编号m88志号

内容提要:m88志号是我国首创的,是与新中国m88同时问世的。m88志号有利于m88管理工作,也方便集邮者收集、整理m88。“文革”的特定历史时期,开始取消m88志号,继而恢复,之后又有改进。编号m88志号具有特殊性,本文探寻恢复编号m88志号的原因,分析了编号m88志号的缺欠,探讨了相关问题,并由此对《中国集邮大辞典》相关辞目提出修改意见。

关键词:编号m88、m88志号、“文革”、恢复、缺欠、集邮辞目

“编号m88”是中国人民邮政1970年8月至1974年12月发行的纪、特类别m88,m88不分票种,不分套别连续编号,共发行21套95枚。查《中国集邮大辞典》(2009年版)“m88志号”辞目,其释文中有以下内容:“印在m88图案上表示m88分类顺序编号的标志与号码。简称志号。中国从1949年10月起,在纪念m88与特种m88上首先采用m88志号,为m88检索、分类、收集、整理带来方便,创意人为邓连普。中国m88志号的编列形式,40多年来有几次变化……1967年这种志号中断。第2个时期,从1970年8月1日开始,不分纪念、特种m88,重新从1号编起。每枚m88一个号码,累计顺序编号,共发行21套,95号。这种志号称为编号票志号……”(P84)

我国m88志号共有4种形式,编号m88志号最为特殊。其他三种志号形式虽然各有差异,但均包含m88的纪、特票种,m88的套号,全套m88的枚数及枚顺序号,票面年份等多方面信息。而编号m88志号仅仅包含表示m88分类的“编”字,每枚m88的连续编号和票面年份,显然其提供的信息少得多,这种志号就“为m88检索、分类、收集、整理带来方便”而言已大打折扣。

编号m88志号是在“文革”特殊时期出现的产物,1967年2月,北京m88厂的群众组织以编印志号是对工人的“管、卡、压”,给生产带来被动为理由,提出要取消m88志号。后又提出:m88是为广大工农兵服务,而志号是为少数集邮者服务的,这是一个方向问题;编印志号与m88成为宣传毛泽东思想武器的要求不相适应;给m88印制增加许多复杂性,造成编号错乱等问题。最终邮电部于1967年3月31日发出《关于取消纪、特m88编印志号的通知》,无志号的“文”字m88于同年4月20日问世。据《中国m88史》(第8卷)记述:“由于‘文’字m88在每枚m88上看不到套的编号、枚的序号、每套m88由几枚组成、发行年份,给m88发行管理带来很多不便,基层的m88发行部门要求恢复m88上的编号。当时,邮政总局也认为应该恢复m88上的编号。”(P110)但对采取哪种编号方法有不同的意见,由于担心被扣上“复旧”“翻案”的帽子,不得已而采取了折中的办法。1970年8月开始发行编号m88,“文革”开始后4年多一点的时间,在“文革”初期被批判的事物能够得以恢复,如果说不是一个奇迹的话,那也是一种特例。究其原因,不仅仅是因为取消m88志号给m88发行管理工作带来不便这样的理由,主要还是因为当时的形势所致。“文革”开始后,国民经济受到社会动乱的破坏而急剧恶化,生产大幅度下降,国民收入和财政收入大幅度减少,市场供应紧张,人民生活水平降低。主持政府工作的周恩来等领导,从1969年初开始着手恢复各主要工业部门和其他综合经济部门的工作,同年4月1日召开了党的“九大”,虽然“九大”仍然坚持错误的路线,但是党的各级基层组织相继恢复,国内形势稍趋安定,国民经济逐步恢复。此时m88发行工作也出现了转机,新组建了邮政总局,成立了m88设计发行组,增加了m88设计人员,恢复m88志号才能顺势而为。

但是编号m88志号的缺欠是显而易见的,其一是未区分纪、特票种,笔者试探讨其原因。“文革”开始后,新中国成立以来发行的m88遭到批判,特别是指责“纪严特宽”的m88发行原则是“m88上的修正主义纲领”,已发行的特种m88受到更严厉地批判。在这种情况下m88发行主管部门“谈‘特’色变”,不敢发行特种m88。致使列入1966年m88选题计划的多套特种m88未能发行,“特”字头m88比“纪”字头m88提前近一年退出历史舞台。“文”字m88取消了编印志号,从文1至文11这11套m88的发行通告中都明确为纪念m88,而从m88的选题看有些则毫无纪念性,如文1《战无不胜的毛泽东思想万岁》、文4《祝毛主席万寿无疆》、文6《毛主席是世界革命人民心中的红太阳》、文7《毛主席诗词》、文8《大海航行靠舵手 干革命靠毛泽东思想》等m88。随着时间的推移,m88发行主管部门的人员越来越感到,一股脑地统称为纪念m88并不确切。如在文12《毛主席去安源(油画)》m88的发行通知的草稿上,审稿人将原来写的“纪念m88”的“纪念”两字划掉。结果文12和此后发行的文13《毛主席最新指示》m88都没有认定票种,而文14《南京长江大桥》和文15《热烈欢呼中国共产党八届扩大的十二中全会公报的发表》这样有明显纪念性的选题又被认定为纪念m88,最后发行的4套“文”字m88则未认定票种。m88发行主管部门认识到,不能再不分青红皂白地将发行的纪、特类型m88全部认定为纪念m88,而只认定其中纪念m88的做法也只能是权宜之计,既然不敢提“特种m88”一词,干脆以采取不认定纪、特票种的方式发行m88。可见,编号m88采取不认定纪、特类别的做法是不得已而为之,也是那个特定年代的明智选择。

编号m88志号没有区分纪、特m88类别,m88发行通知中也没有说明m88的类别,但这21套编号m88中既有纪念m88也有特种m88,故有集邮者主张为编号m88划分纪、特。对此笔者持不同的看法,因为我国集邮者对纪、套m88的区分在认知方面存在差异,而且有的在志号中虽已区分纪、特类别的m88,其票种归类仍有值得探讨的问题,故集邮者不可能对认定编号m88的纪、特类别达成共识,不如尊重历史维持原状为好。

编号m88志号的缺欠之二是志号中没有套号、全套枚数及枚顺序号。从编号m88恢复志号的理由是为了便于m88发行部门对m88的管理看,由于“文革”期间集邮被视为“封、资、修”的闲情逸致,国内的集邮业务被取消了,志号中没有套号、全套枚数及枚顺序号,也基本上可以满足m88发行部门对m88管理工作的需要。编号m88志号不利于m88的收集、分类、整理,这与“文革”期间批判集邮也相“适应”。

我们从编号m88上看不到m88的套号,在《中华人民共和国m88目录》中是以“编1-6”“编7”“编8-11”“12-20”“编21-24”……表示m88的套号。纵观21套编号m88,其中仅“编12-20”这套m88与其他纪、特m88的分套原则不同,“编12-20”《庆祝中国共产党成立五十周年》m88全套9枚,据《中国m88史》(第8卷)记述:“决定用两组m88表现主题。一组是以毛泽东革命活动为主线,重点表现几处革命纪念地;一组是以工农兵为主体,表现全国人民高举‘团结起来,争取更大的胜利’旗帜,沿着伟大领袖毛主席指引的航向,胜利前进。”这样发行的m88应为系列m88,两组m88应各有一个套号,即应分为“编12-17”和“编18-20”两个套号。

编号m88志号也与其他3种志号形式一样,存在顺序号与发行顺序不同步及票面年份与发行年份不符的问题。前6套编号m88的发行顺序与编号顺序同步(以整套m88的发行时间为准),之后发行的15套编号m88这两种顺序比较混乱,以下按发行时间顺序排列后15套编号m88:8、9、7、11、10、12、14、15、19、20、13、21、16、18、17(数字表示第几套编号m88),这也从一个侧面反映了“文革”时期m88发行的无序性。有2套编号m88志号中的年份与m88发行年份不符:一是“编78-81”《工业产品》m88,票面年份为“1973”,m88发行时间是1974年12月23日;另一套是“编82-85”《赤脚医生》m88,票面年份为“1973”,m88发行时间是1974年6月26日。这2套m88都是原计划于1973年发行,因故推迟到次年发行,如《中国m88史》(第8卷)记述:《工业产品》m88“是由于采用影雕套印,生产周期长,加上印刷能力不足,从批准到发行用了一年多时间。”

从编号m88志号的特殊性看,《中国集邮大辞典》(2009年版)中“套号”“图号”“总图号”3个辞目释文的部分内容需要修改。“套号”辞目释文中的“套号是m88志号中的主要部分”(P84),“图号”辞目释文中的“图号是m88志号中的组成部分”(P84),都与编号m88志号不符,故应删除以上内容。“总图号”辞目的释文为:“每枚m88在该票种全部m88中的总顺序号。总图号是中国人民邮政1949-1967年间的m88志号的一个组成部分。如‘纪’字头m88到1967年止,总图号编到406号;‘特’字头m88到1966年止,总图号编至444号。1974年恢复使用的志号中取消了总图号。”(P84)显然该释文遗漏了编号m88,因为编号m88志号中的连续编号“1-95”也属于总图号。笔者建议将“总图号”的释文改为:“每枚m88在该票种全部m88中的总顺序号。总图号是中国人民邮政‘纪’字头纪念m88、‘特’字头特种m88及编号m88的志号中的一个组成部分。如‘纪’字头纪念m88总图号编到406号,‘特’字头特种m88总图号编至444号,编号m88总图号编至95号。1974年使用J、T志号后,取消了总图号。”

结论:尽管编号m88志号存在种种缺欠,但在“文革”中期能够恢复在“文革”之初被批判而取消的m88志号,确实有着积极的意义,既说明在“文革”的困境中仍然有坚持正确路线的力量,也证明了我国首创的m88志号具有顽强的生命力。

 参考资料:

《中国m88史》(第8卷)

《中华人民共和国m88目录》(2013)

《中国集邮大辞典》(2009年版)

《文革邮史研究》2016年第3期(8月)第21-23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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